隨心所欲(2)

终什么也没说,伏下头默默的加了一把油门。我顺势摸了把肖萍的胸,着实不小,见她没反应干脆上手揉捏起那好大一团,像灌了水的气球,沉甸甸的软绵绵的,没有了少女的硬,更柔软也更让男人有暴虐的想法。熟女这点就是好,都透了,连右手抚摸的小肚子都透着丰腴。沉默啊,沉默是今夜的月城。我向前伸了下头,看表显都到了七十了,打破沉默在她耳边说:“你慢点,我害怕。”

 

一边说一边右手隔着薄薄的裙子从小腹向下探到了内裤里,心里感歎一声:毛真多啊,多的扎手。肖萍没有听我的减速,反倒是继续加速,我在背后都能听到她喘着气,恨不能把我甩下去的样子,我在后面抱的更紧了,左手紧紧的抓住她的胸,就跟抓个车把一样揉来揉去。有个把月都没碰女人了,心里还是有点痒。在昏黄的路灯下,在月城冷清的环路上,一个女人正驾驭着一辆摩托,身后的男人把右手也抽上来用两手握住女人的双乳就像在驾驭这个女人一般;女人和身下的摩托一样顺从且平稳。快乐的时光过的很快,等到肖萍熄火我才意识到已经到她家了,我拍拍她肩膀让她下去,我就不下去了,一路上肖萍的屁股都在蹭我,小兄弟早就昂首挺胸,我要下去站着非露馅不可。肖萍跳下去一边抚平衣服上被我揉搓出来的褶皱,一边气鼓鼓的看着我的裤裆。我全当没看到肖萍的表情,骑着我心爱的小摩托扭头就走,今天揉这一把就当学费了。过了没几天肖萍给我打电话让我带着她去黄河边兜风的时候,我正在文尧身上做活塞运动。地上散落着我的衣服,文尧的衣服整齐的码在床凳上。文尧是个很有规则的人,哪怕下面水都多到浸湿了内裤,也必须先把衣服规整叠好去洗了澡,才跪在床上或者蹲在地上等着你把鸡巴塞到她嘴里。我一边干一边问文尧:“骚逼多久没做了,”文尧憋着不吭声,我知道文尧的脾气,哪怕是天王老子来了她都不会认自己是个骚逼的,即使她私下里在床上就是个骚逼。文尧是我朋友,在省城的机关里上班,周末回月城。本来和她不算熟悉。曾经有些悲伤郁结凝在心头,我心想去他娘,抛开一切出去散心去,就此离开月城出去放浪一些时日,在那段时间的某一个晚上我接到了文尧的电话,向我哭诉和男朋友分手的痛楚,恰逢我也郁结俩人互相倒苦水,却也从此熟悉起来。一个月后我趁着文尧正是内心空虚,把她约了出来,女人嘛,在乎的总是精神的慰藉与孤独时的陪伴;酒过三巡,微醺话多,试探几番,见她没有抗拒意思,慢慢从按肩把手进展到了搂怀里把玩,又在半推半就间把她带上车,十分锺后的文尧已经被我剥光了扔在床上,两腿却紧闭着。我趴上去咬着文尧的耳朵,手在文尧巨大的奶子上摸来捻去,她的乳头很快硬了起来,黑的发紫,肿大的像个大大的菩提籽,我没有玩串的习惯,我想那些个玩串的哥们所好的就是这么个手感吧。当我想去亲文尧的脖子的时候,一直憋着不说话隻顾喘粗气的文尧终于吐声:“别,明天要上班。”

 

我转去吻她的唇,手向下摸到腿根,她腿马上夹紧,我又用力掰开,中指按在阴蒂上,她颤抖了一下不再反抗。手指在肉缝里来回滑动,时不时碰一碰阴蒂;文尧的腿搅来搅去,想合上又合不上;不多时我指头上已经全是黏液,我停止亲吻左手起劲将文尧抄在怀里,右手中指勾到文尧逼里,温暖而湿润。文尧低声呻吟了一下,开始颤抖。等我压在文尧身上时,她的阴毛都被淫水打湿粘在了一起。我看着文尧轻声说:“自己掰开,扶着它进去。”

 

文尧已经变粉色的脸更红了,默默的用一隻手扶着鸡巴放在了蜜穴口,我勐地往前一探,文尧叫了一声,小穴被肉棒塞了个满满当当。我一边缓慢抽插一边看着肉棒在文尧小穴里进进出出,抽出来时就剩个龟头在文尧小穴里,肉茎把两片肥腻的阴唇也带的翻开,阴唇里面粉色的肉随着肉棒的进出若隐若现;又勐的顶进去,进去时恨不得连卵子都塞进去。每塞一次,文尧就会轻轻的叫一声。我问文尧:“你下边好紧,你跟你前男友做的不多啊”文尧有点不高兴:“我之前就跟你说过了,我俩就发生过两次亲密关系。”

 

“还亲密关系,就是上床打炮。就跟我现在一样,我现在就是在操你,操你个骚逼。”